真的。”袁媛說:“他不但能從六樓跳下來不受傷,治病也非常厲害,聽說他治好過很多奇奇怪怪的病了,要治好你的病,肯定也很容易。”
婷婷頓時充滿了期待,慢慢從床底下爬出來:“媽媽,那你請他進來吧,我好想好想出去玩。”
“好。”袁媛大喜,于是問:“浪叔叔要幫你看病,完全沒有光線可能會診斷不準確,我們透一點光進來好不好?”
婷婷猶豫了一下,就說:“不要讓陽光進來。”
袁媛說:“不是陽光,我打開一點門縫。”
征得女兒同意后,袁媛把門打開,然后小心地將黑布簾掀起一個角,一束光線透了進來,本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,終于亮了一點。
沒聽到女兒驚叫,袁媛非常開心,向外面等候的徐浪招招手。
徐浪此時心里涌上來一股很不好的感覺,總感覺這房子有一股陰森之氣。
看到袁媛招手,他馬上走過去。
袁媛說:“我以前給女兒講過你的事跡,她一直很想見你的,現在聽說你來了,她高興得不得了。”
徐浪笑道:“是嗎,那就更好了。對了,她叫什么名字?”
袁媛:“袁婷婷,跟我姓。”
“好。”徐浪說:“那我進去了哈。”
袁媛點頭,把身子讓開,徐浪掀開布簾走進去,進門口的時候,手臂忽然傳來一陣銷魂的柔軟,讓袁媛鬧了個大紅臉。
好在光線嚴重不足,估計徐浪沒有看到。
徐浪的夜視能力此時發揮到了極致,他走進去后,就看到了縮在角落里的袁婷婷。
等他看清楚袁婷婷的樣子,頓時涌上一抹同情。
袁婷婷十分瘦小,一頭長發凌亂干枯,沒有一點光澤。
而她那巴掌大的小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,兩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徐浪,那雙皮包骨的小手緊緊抱著膝蓋,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小團,楚楚可憐。
徐浪看到她后,馬上笑著小聲說:“婷婷你好,我是徐浪。”
婷婷有點小激動了:“你、你真的是浪叔叔嗎?”
“是的。”徐浪看到她不害怕自己,于是慢慢坐到地板上,笑道:“聽你媽媽說……你很想見我是嗎?”
“是。”袁婷婷說:“媽媽說你長得很帥很帥。”
“額。”徐浪沒有回頭看袁媛,但是袁媛已經羞得轉過身去,心說這孩子這個時候怎么能說實話呢,讓媽媽多尷尬。
袁婷婷突然又說:“浪叔叔,你真的很帥,媽媽沒有騙我。”
徐浪笑著問:“你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帥了啊?”
袁婷婷說:“我媽媽說長得好看的男生就是帥,她公司里有很多長得好看的男生,我看過照片。”
徐浪就問:“他們有我帥嗎?”
“沒有。”袁婷婷搖搖頭:“你長得最帥。”
“哈哈。”徐浪忍不住笑起來,轉頭看看袁媛說:“你的女兒太可愛了。”
袁媛的臉熱得發燙,雖然尷尬,但還是得回應:“小孩子說的都是心里話。”
徐浪對袁婷婷說:“婷婷,既然你說我長得帥,現在見到我,怎么不見你笑呢?”
袁婷婷說:“我很想笑,但是我笑起來很丑的,所以不敢笑。”
徐浪連忙安慰:“誰說你丑了,我看你和媽媽一樣漂亮呢。”
“真的嗎?”袁婷婷不太確定:“我不敢照鏡子,所以不知道我現在是什么樣。”
徐浪說道:“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?”
袁婷婷居然有點害羞:“我、我不敢。”
袁媛就說:“婷婷你見到了最喜歡的浪叔叔哦,這是最高興的事,怎么能不笑一下呢。”
袁婷婷想想也對,于是對著徐浪羞澀地笑了笑。
徐浪一看到她的牙齒,頓時心里一沉。
“婷婷,叔叔要給你把脈看病,可以嗎?”
袁婷婷問道:“什么叫把脈?”
徐浪說:“就是叔叔抓著你的手,過一小會就知道是什么病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袁婷婷其實也很想和浪叔叔拉手。
徐浪輕輕地同時抓住袁婷婷的小手,感覺入手冰冷,心里不由得一陣嘆息。
手指探到脈門,靜靜感受了一下,然后放開。
袁婷婷馬上說:“浪叔叔,你的手好暖啊。”
徐浪笑著說:“叔叔很快也會讓你的手暖起來的。好了,叔叔要和你媽媽聊一會,你先好好休息,好嗎?”
袁婷婷說:“好,浪叔叔再見。”
“婷婷再見。”
徐浪走出房間后,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,和袁媛下樓。
在客廳等候的黃娥看到兩人下來,就站起來問道:“怎么樣,見到婷婷了嗎?”
徐浪說道:“見到了。”
袁媛急忙問:“怎么,診斷出是什么病了嗎?”
“基本上確診了。”徐浪說:“不過……為了判斷得更準確,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袁媛又驚又喜:“好,你盡管問。”
徐浪說:“我們出去走走吧,邊走邊聊。”
袁媛有點茫然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但也不反對:“行,我這里的風景是蠻不錯的,順便帶你們參觀一下。”
三個人走出門,來到了房子的對面,徐浪看了看整座房子的布局,就問道:“袁老板。”
袁媛忙說:“徐書記你叫我名字就行,叫袁老板不敢當。”
黃娥就笑道:“叫媛姐吧,小媛你也稱呼他小徐,這樣自然一些。”
徐浪笑道:“好,請問媛姐,婷婷是不是非常討厭大蒜?”
袁媛驚愕地看著徐浪:“對,這個你都看出來了啊?”
徐浪沒有解釋,接著問:“她……是不是很想喝血?”
“什么?”黃娥首先被嚇了一跳:“這……”
袁媛更加震驚,她愣愣地看著徐浪,過了好一會臉突然紅了:“沒錯。”
徐浪又問:“而且是喝鮮血,對嗎?”
“我的老天。”黃娥被嚇得臉都白了。
袁媛也差不多,一抹恐懼涌了上來:“你說得太對了,她就是喜歡喝鮮血。”
黃娥急忙問:“婷婷為什么有這樣的嗜好啊?”
袁媛說:“她的病一旦發作,就會感到渾身疼痛,一痛就是差不多一個小時,把她折磨慘了。”